翁洮,字子平,号青山,晚唐睦州寿昌人,约生活于唐文宗至唐昭宗朝,准确生卒年代待考。于唐僖宗光启三年(公元887年)登柳玭榜进士第,官授礼部主客司员外郎兼殿中侍御史。退居不仕。朝廷徵之,洮作《枯木诗》以答诏。帝嘉慕不已,复遣使赐以曲江鱼。宋理宗追谥善庆公。洮工诗,今存于《全唐诗》者,仅十三首。
► 13篇诗文昔者老可守陵州,守居北山吾故丘。太守时来看山雨,每画纸背成沧洲。
老蒲松烟色过重,挥霍阴崖交剑矛。百年离乱亡故物,敝箧江南谁复收。
新图筼筜枝叶脩,使我不乐思昔侯。碧鸡祠前杜鹃叫,玉女井上丛篁幽。
棠梨树高青子落,碧花翠蔓萦牵牛。扬雄无家不归老,蟏蛸蟋蟀寒相求。
丹丘先生东海客,何以见我空山秋。萧条破墨作清润,残质刊落精英留。
陂陁重复分细草,山石萦纡生乱流。眉山学官莫厌冷,言归故乡非远游。
石田茅屋傥可得,万里欲上东吴舟。百花潭深濯新锦,持报以比珊瑚钩。
得杨八书,知足下遇火灾,家无余储。仆始闻而骇,中而疑,终乃大喜。盖将吊而更以贺也。道远言略,犹未能究知其状,若果荡焉泯焉而悉无有,乃吾所以尤贺者也。
足下勤奉养,乐朝夕,惟恬安无事是望也。今乃有焚炀赫烈之虞,以震骇左右,而脂膏滫瀡之具,或以不给,吾是以始而骇也。凡人之言皆曰,盈虚倚伏,去来之不可常。或将大有为也,乃始厄困震悸,于是有水火之孽,有群小之愠。劳苦变动,而后能光明,古之人皆然。斯道辽阔诞漫,虽圣人不能以是必信,是故中而疑也。
以足下读古人书,为文章,善小学,其为多能若是,而进不能出群士之上,以取显贵者,盖无他焉。京城人多言足下家有积货,士之好廉名者,皆畏忌,不敢道足下之善,独自得之心,蓄之衔忍,而不能出诸口。以公道之难明,而世之多嫌也。一出口,则嗤嗤者以为得重赂。仆自贞元十五年,见足下之文章,蓄之者盖六七年未尝言。是仆私一身而负公道久矣,非特负足下也。及为御史尚书郎,自以幸为天子近臣,得奋其舌,思以发明足下之郁塞。然时称道于行列,犹有顾视而窃笑者。仆良恨修己之不亮,素誉之不立,而为世嫌之所加,常与孟几道言而痛之。乃今幸为天火之所涤荡,凡众之疑虑,举为灰埃。黔其庐,赭其垣,以示其无有。而足下之才能,乃可以显白而不污,其实出矣。是祝融、回禄之相吾子也。则仆与几道十年之相知,不若兹火一夕之为足下誉也。宥而彰之,使夫蓄于心者,咸得开其喙;发策决科者,授子而不栗。虽欲如向之蓄缩受侮,其可得乎?于兹吾有望于子,是以终乃大喜也。
古者列国有灾,同位者皆相吊。许不吊灾,君子恶之。今吾之所陈若是,有以异乎古,故将吊而更以贺也。颜、曾之养,其为乐也大矣,又何阙焉?
足下前章要仆文章古书,极不忘,候得数十篇乃并往耳。吴二十一武陵来,言足下为《醉赋》及《对问》,大善,可寄一本。仆近亦好作文,与在京城时颇异,思与足下辈言之,桎梏甚固,未可得也。因人南来,致书访死生。不悉。宗元白。
翁洮,字子平,号青山,晚唐睦州寿昌人,约生活于唐文宗至唐昭宗朝,准确生卒年代待考。于唐僖宗光启三年(公元887年)登柳玭榜进士第,官授礼部主客司员外郎兼殿中侍御史。退居不仕。朝廷徵之,洮作《枯木诗》以答诏。帝嘉慕不已,复遣使赐以曲江鱼。宋理宗追谥善庆公。洮工诗,今存于《全唐诗》者,仅十三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