贯云石(1286~1324) 元代散曲作家。字浮岑,号成斋,疏仙,酸斋。出身高昌回鹘畏吾人贵胄,祖父阿里海涯为元朝开国大将。原名小云石海涯,因父名贯只哥,即以贯为姓。自号酸斋。初因父荫袭为两淮万户府达鲁花赤,让爵于弟,北上从姚燧学。仁宗时拜翰林侍读学士、中奉大夫,知制诰同修国史。不久称疾辞官,隐于杭州一带,改名“易服”,在钱塘卖药为生,自号“芦花道人”。今人任讷将他的散曲与自号“甜斋”。► 66篇诗文
七月三日,将仕郎、守国子四门博士韩愈,谨奉书尚书阁下。
士之能享大名、显当世者,莫不有先达之士、负天下之望者为之前焉。士之能垂休光、照后世者,亦莫不有后进之士、负天下之望者,为之后焉。莫为之前,虽美而不彰;莫为之后,虽盛而不传。是二人者,未始不相须也。
然而千百载乃一相遇焉。岂上之人无可援、下之人无可推欤?何其相须之殷而相遇之疏也?其故在下之人负其能不肯谄其上,上之人负其位不肯顾其下。故高材多戚戚之穷,盛位无赫赫之光。是二人者之所为皆过也。未尝干之,不可谓上无其人;未尝求之,不可谓下无其人。愈之诵此言久矣,未尝敢以闻于人。
侧闻阁下抱不世之才,特立而独行,道方而事实,卷舒不随乎时,文武唯其所用,岂愈所谓其人哉?抑未闻后进之士,有遇知于左右、获礼于门下者,岂求之而未得邪?将志存乎立功,而事专乎报主,虽遇其人,未暇礼邪?何其宜闻而久不闻也?愈虽不才,其自处不敢后于恒人,阁下将求之而未得欤?古人有言:“请自隗始。”愈今者惟朝夕刍米、仆赁之资是急,不过费阁下一朝之享而足也。如曰:“吾志存乎立功,而事专乎报主。虽遇其人,未暇礼焉。”则非愈之所敢知也。世之龊龊者,既不足以语之;磊落奇伟之人,又不能听焉。则信乎命之穷也!
谨献旧所为文一十八首,如赐览观,亦足知其志之所存。愈恐惧再拜。
法云普覆,双溪水绕,新筑璀璨。高阁孤耸,一灯远映、梵音到花畔。
桂香又遍。招隐作伴,深坞幽境,时卧游玩。梦魂缭绕,鸿飞少芳翰。
病客最疏懒。暮唤莲莲涤古砚。还是检书、咿唔常目眩。
待腊尽春来,重赴禅院。此时登殿。缓步女丛林,积怀颇展。
绿阴堪听黄莺啭。
魏武建雄图,虎视何壮哉。秪今霸气尽,空馀读书台。
登台览四野,萧瑟悲风来。饥鸢猎平楚,寒狐鸣城隈。
林木郁苍然,烟霜日空摧。咄嗟此山川,千载埋云雷。
我亦慷慨人,与君远追陪。酒酣拂宝剑,肝胆历然开。
遥望南溟间,鲸鲵沧波颓。相顾起叱啸,坐使风云回。
杨仆拥楼船,声名冠崔嵬。富贵吾自取,他人徒惊猜。
投鞭自兹去,千里骑河魁。
汗漫恣容与,寥廓任徜徉。小搆非广厦,幽栖获便房。
图书委鱼蠹,庭砌杂兰芳。境寂群动息,神怡独寐长。
栩栩意象适,遽遽物化忘。于此观世俗,迫隘非吾乡。
玉玺谬通汉,金瓯会圮梁。窃带固云扰,衔发亦以忙。
瞡瞡容自嵬,喋喋冠何当!恍如乘叆叇,泠然御清凉。
钧天聆广乐,玄都闻妙香。缪昔骋骏往,简后书史藏。
终惭在三季,未可儗九皇。
贯云石(1286~1324) 元代散曲作家。字浮岑,号成斋,疏仙,酸斋。出身高昌回鹘畏吾人贵胄,祖父阿里海涯为元朝开国大将。原名小云石海涯,因父名贯只哥,即以贯为姓。自号酸斋。初因父荫袭为两淮万户府达鲁花赤,让爵于弟,北上从姚燧学。仁宗时拜翰林侍读学士、中奉大夫,知制诰同修国史。不久称疾辞官,隐于杭州一带,改名“易服”,在钱塘卖药为生,自号“芦花道人”。今人任讷将他的散曲与自号“甜斋”。